给我的朋友
2005年11月11日 一张纸条儿了已经
艺mm记之捕蛇者说
2005年11月11日 一张纸条儿了已经
寻找未来
Bee Gees
When I was small
And christmas trees were tall
We used to love and others used to play
Don’t ask me why
But time has passed us by
Someone else moved in from far away
Now we are tall
And christmas trees are small
And you don’t ask the time of day
But you and I
Our love will never die
But guess we will cry
Come first of May
2005年11月10日 8 张纸条儿了已经
陈文茜致李敖的公开信
————转载自《环球》杂志,说不尽的李敖~
陈文茜:
我认识李敖大哥26年,怎么见面的,我并不记得。只知道没有一次谈话后,我不是开心的回家。
写一封公开信给熟识26年的朋友,并不寻常。通常它是封寄不出去的情书,或无法言语已成陌生人的昔日知己。我和李敖大哥从无男女之情,对李大哥我太肥、太老、太不秀气、还太聪明,李大哥对我……,(以下省略不语),因为某些秘密不能穿破,尤其是英雄的秘密。
李敖是个活得没有谎言的人,这使和他打交道的人颇不自在;但也使得我遇见他时,总习惯逗趣地讲话,不习惯捧他。李敖捧自己,已非猖狂,而是艺术;他自讼起来,旁人若插个两句,不只捧得不够高明,还有点像澎恰恰跑入达芬奇古油画,蒙娜丽莎都笑不出来。
我生性叛逆,崇拜一个人往往不肯承认,常常还给他倒嗓,这一点我的母亲最了解我,她常说:“她说爱的都不是真的,不爱才是真的。”
李敖在北京演讲时,我就想写这么一篇文章给他;当时那么多人给他掌声,或给他嘘声,我却只能激动且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这个天才一直被埋没了,整整70年。从“五四”之后,很难见到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中国知识分子,拥有和李敖一样的影响力。可是他一直被埋没了,一直要等到70岁,人书俱老,这位天才才在奇特的两岸氛围下,站上了没有人可以否认的历史舞台。
李敖常说“他不需要时代来肯定他”,因为他本身就代表着时代,时代根本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何需盲从者肯定?这是李式的顶天立地,看起来气魄很大,我却觉得很苍凉。李敖的反伪善,使他真正的价值长期被低估了;菁英上流社会总流行互相吹捧,讲求人脉,遮掩不可告人的物质或权位秘密。李敖赚钱是摆明的,他不做臭老九,不过苦日子。坐牢可以,但穷不成;因为李敖太看穿钱这件事如何消磨一个人的灵魂与志趣;他不让权力掌握他,也不让钱支使他。他赚钱的方法奇特,告人、谈判、照相、逼出钱来,年轻时还和美军顾问团与影剧名人“勾结”合法卖二手冷气。
他这种反伪善、赤裸裸的干法,当然激怒伪善的社会与时代。他大刀狂舞,每个人都怕;说穿了他有什么武器?一只笔、一个不低头的灵魂、一对看穿人性的眼睛,没啥用处的“小李飞刀”、还有无人可及的聪明才华。他做得到的,除了才华之外,本来人人都做得到。但是看得人愈多,我们愈知道人与人若要分高下,不在财富地位,就在一股气。
李敖在北京,如今成了传奇。作为一位他长期的朋友,我必须说这是迟来的;而且是绝响的。再也没有第二个李敖,正如再也没有第二个蔡元培了。
直至尘埃落定,我才下笔写了这么一篇感伤的文章。在北京大学那场“世纪性的演说”的结语里,北大学生问他何时再归来,李敖则自比骑着白马离去的人,他告诉北京,此去已是永别了。
李敖的精采之处,不只在他的学问功力,而是那股气。李敖在中国大陆那股旋风,正是把那股气给唤来,唤回古老曾存在于北京的记忆。
这是我和李敖的谈话,或者听他说话快乐的原因。我们人生下来,表面上看似“牵绊”太多,其实说穿了就是面具太多。他的快意恩仇,使他即使跛着脚、拄着拐杖,意志都展翅如鹰。
他回来后,我看着他的“老脸蛋”一直问他会不会太累,“身体好不好”?他得意地炫耀未来时光无限好,海南岛已有商人送他一栋别墅,等着他。
我看着他一路戏弄立法院,宣告王世坚管死人、教谢长廷划清界线、勒令无能的御使“审计长”下台……。
唉!什么时候我们才会真正珍惜李敖,真像他所预言,必得等到他离去的那一天吗?
2005年11月9日 丢张纸条儿吧
生活过渡记
2005年11月8日 4 张纸条儿了已经
迟到的祝福——写给自己的22岁
2005年11月1日 8 张纸条儿了已经
兰桂坊的万圣节
2005年11月1日 2 张纸条儿了已经
浪迹天涯(一)
2005年10月28日 2 张纸条儿了已经
归来
2005年10月28日 一张纸条儿了已经
太石村事件始末
“ 镇政府见无法直接冲进财会室,就使出更加卑劣的手段。8月16日下午4点,4辆载着镇委副书记和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等官员以及便衣警察的面包车开进太石村,在没有出具任何文书和证件的情况下,突然下手绑架我村村民冯伟南……一小时后,四五百名防暴警察和武警突然来到现场,用警棍和盾牌大肆殴打我村村民,几十名妇女和男子受伤,一名16岁的男孩当场被打昏,一名80多岁的阿婆被防暴警察抬起朝路边扔,撞在路拦上摔成骨折,近乎瘫痪。整个过程中,村民一直没有还手。这一天,有7名村民被抓走,处以15天治安拘留;有的仅仅在路上行走便被抓走拘留;还有两位村民站在远处观看,也被便衣警察追捕,幸好逃脱了。这些遭遇抓捕的村民,有一个共同特征:他们都是这次罢免活动中的积极参与的或者带头的人……
按照法律规定,在村民提出合法的罢免动议一个月内,民政局必须给予答复,并帮助村民组织好罢免投票。但是,在这一个月中,我村村民多次到番禺区民政局请求民政局官员同意并帮助我村进行罢免,都遭到区民政局的拒绝。……我村村民认为,我村村民递交的罢免动议,完全符合法定人数和法定程序。番禺区民政局在一个月期满后拒绝批准我们的罢免动议,是严重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的行为。联系到番禺区公安分局对我村村民滥捕滥打的行为,我们不能不承认,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现在应在了我们身上。……我们村民日夜看守财会室,费用和身体状况决定了不能持续那么长时间,村经济股份合作社还要继续工作,而让我们退出财会室,将涉及几千万的帐目交到贪官污吏手上,任他们随意毁坏和篡改,我们不甘心,那样将会烂掉几千万的集体财产,我们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们实在等不住了,只有采取直接行动,进行绝食抗议。我们通过绝食行动,最强烈抗议番禺区民政局破坏和践踏《中华人民共和国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的恶劣行为,我们敦促番禺区民政局知错就改,对我们的罢免动议立即作出正式答复,让我们尽早举行罢免投票。
我们要民主!我们要公正!我们要法治!我们是国家的主人,我们有权利自己支配自己的命运!
我们特以上述文字,作为绝食声明,向社会表达我们捍卫民主和法治的决心。全世界的兄弟姐妹们,请你们向我们伸出援助之手,帮助我们实现我们的权利。我们真诚地感谢你们!”太石村村民 冯秋盛 梁树生 等2005年8月30日”
但事实是,有48位老人和妇女被抓走。深夜两点,24人被放回。数名老人和妇女重伤。
9月26日, 一直关注整个事件并为之奔走呼吁的学者、律师和记者在太石村受到黑恶分子疯狂袭击。出租车被暴徒袭击,玻璃窗整块被打碎,律师受伤,情况万分凶险。艾晓明教授在事后发表致记者校友的公开信:
“ 从9月26日下午4点多我和律师记者在太石村遭到袭击,到下午约6点在番禺沙湾大桥遭暴徒围攻,事发后已经超过36小时了,我没有听到当地公安的任何说辞,也没有任何本地或外地媒体采访此事。虽然回来后我主动给记者朋友打过电话,没有任何媒体愿意予以报导。这种集体默许、权力机关认可的对暴力保持沉默,让我感到我作为广州公民生活了11年的土地顿时变成异乡。有人说,你不能自称是某地人,直到你的一个亲人死在此地。难道我作为一个以广州为家乡的人必须自己死于暴力,才能证明我把广州当作家乡吗?我的广州、我的家乡、我的同事、我的学生,我的各界媒体朋友,我不请求你们认可我的思想观点,我请求你们对我合法生存的权利施以援手。我不愿意眼睁睁地被暴打致死,我更不愿意必须继续到太石村办案的律师朋友被暴打致死。眼看她们/他们已经遭到暴力攻击而本地媒体拒绝关注,我每日每夜、每分钟都不得安宁。
本地媒体装聋作哑,或者强迫性地装聋作哑,与当年犹太人受迫害时全世界装聋作哑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们被袭击、被施暴围攻的事件依然不足以震撼媒体工作者的良心吗?连这样一件是非清楚的事件都不再受到关注,我认识的每一位新闻工作者、听过我的课、和我在各种课堂、讲座、培训项目中交流过、有着共同理想和追求的记者朋友,你们怎么能在我们遭受了如此暴力攻击的情况下全体不说话?我的朋友、我的校友、我的系友、我教过的学生,在我如此迫切地期待你们帮助的时候,正如我们在遭遇袭击前向警察声声求救一样,你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对我们施救?你们怎么能忍受对中央领导人不说实话?
当暴徒打碎玻璃窗,当整块已经破碎、尚未裂开的窗玻璃掉到郭艳律师手臂上,她的手臂冒出血珠时,当暴徒的钢锁挥舞而出租车无法启动时,我生平第一次经历了身陷地狱的恐惧。当你们全都保持沉默,在我们遇到的骚扰、攻击和生命威胁前保持沉默时,这种恐惧就在延续和蔓延。当我这样一位博士研究生导师、教授、妇女研究学者都难以得到生命保障时,我如何面对我的学生、维护他们/她们对人的生命权利和尊严的信念?
我在全世界的若干个犹太人集聚地参观过犹太人的历史博物馆,犹太人的纪念馆里烛光日日夜夜、永昼永夜长明不灭。在华盛顿的浩劫纪念馆,有一面瓷砖墙,上面是美国各州的孩子画的明信片,孩子们在集中营的窗口绘制了小小的花盆、天空的云、天使的翅膀、想象那些受难者能够赢得自由和平。在蒙特利尔,犹太人的缅怀室四面墙上刻着在世界各地受难者的名字,我有幸亲耳听到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幸存者说,请不要沉默,惟有不沉默,才能避免悲剧再次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安妮·弗兰克的房子前每天都有长长的队列,我看见来自几大州的青年、老人和孩子,在这里体验安妮·弗兰克,一个十四岁的犹太女孩的梦想和毁灭。
那些生命因此长存,但是今天,今天我依然在暴力的威胁下,我痛心的是,这种暴力不受遏制;我身边的沉默,你们媒体的沉默,你们集体的沉默,置我于暴力的持续威胁之下。今天,我亲爱的律师朋友,尽管心有余悸,依然将要前往番禺执业的律师朋友,你们要再次经过沙湾大桥,谁来保护你们的安全?
我呼唤媒体工作者的良知,我曾经希望你们直接到太石村,听听村民的声音;但现在那里采用有组织、有预谋、有攻击目标的恐怖主义手段袭击我和律师、记者,因此,我现在不祈求这一点。我只祈求,你们想你们能够想到的各种办法,例如,假如你们在番禺公安局、沙湾派出所、沙湾大桥收费站、鱼窝头派出所、沙湾公安基地有亲人朋友的话,祈求他们/她们的良知和道德感情,祈求他们/她们在律师今天办案路上遇到危险求救时,给予救援!我们不能承受第二次恐怖袭击,不能承受了!”
我很难描述看到这样一封公开信的感受。我可以想象一向作为中国新闻理想主义榜样的南方周末,南方都市报的记者们,在面对网上不明真相人士批评,在看到教授亲身控诉的这样一封信的感受。天晓得多少有理想的记者拼了性命要想关注,想报道,写了稿子,冒了天大的风险最后仍然等来政府一个残酷的红头文件。能够有任何的办法吗?媒体工作者的良知真的可以等同于媒体的良知吗?有良知的学者记者们在网上发表各种各样的报道和声明,但随即,论坛被封网站被关闭,我不能想象,拥有这样的良知、责任和一腔激情的媒体工作者,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沉默,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来看看番禺新闻发布会的官员是怎样答记者问的吧:
4、境外媒体报道称太石村8月16日和9月12日爆发了严重的流血冲突,请问当时的情况究竟如何?警察在处置过程中是否存在执法粗暴的问题?
8月3日晚开始,约100名村民以“保护账簿”为名开始强行占据了村委办公楼,致使村委会工作陷入瘫痪。番禺区鱼窝头镇先是组织有关方面对村民进行有关法律宣传。之后,番禺区公安分局于8月13日发出通告,要求村民遵守法律,不要占据村委会。8月16日,番禺区公安分局依法对组织聚众围堵公安干警执行公务的6名人员采取行政拘留措施。9月12日,番禺区公安干警、综合执法队员对被非法占据达1个多月的村办公楼依法进行清场,在行动中只带防护性装备,面对部分村民的过激行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共有4名干警受轻伤。在这两次执法过程中,有关部门都是依法进行,文明执法,并没有发现任何干警打人等境外媒体所谓的“暴力、血腥行为”。
再来看看〈番禺日报〉是怎么样不保持沉默的吧:
昨天下午,逐步恢复平静的番禺区鱼窝头镇太石村村头墙上贴出一份公告。这份公告由“太石村罢免村委会主任选举委员会”发表,其主要内容是,由于原584名曾签名提出罢免村委会主任动议的村民中,有396名村民不再支持这项罢免动议,使得提出罢免动议的村民人数没有达到有关法律所规定的必须占全村1502名有选举权村民五分之一以上的人数,所以原罢免动议自然失效。
近段时间以来,太石村部分村民要求罢免村委会主任的事情引起了社会上的关注。一些媒体不负责任的失实炒作使得有关太石村村民罢免村官这件事谣言四起。其实事实的真相很简单:8月初,太石村少数村民以现任村委会主任在征地款使用等方面存在问题为由,发起了罢免村委会主任的行动。但由于发起人直到9月初才提供了按有关规定必须出具的签名原件,于是罢免程序于9月初依法启动。经核实有584个签名有效。
9月中旬番禺区政府派出工作组对部分村民反映的有关问题进行调查和审计,随后向大家公布了结果。调查和审计结果表明,绝大多数“问题”都是不存在的,基本结论是:“没有发现任何个人损害集体、牟取私利”的情况。在事实和法律面前,特别是大多数村民认识到原来提出罢免的理由已不复存在后,越来越多的村民纷纷向村选举委员会要求撤回原来的罢免动议。村选委会依法于9月26日至28日对提出撤销罢免要求的村民进行了调查核实,确认原签名要求罢免村委会主任的584名村民中,共有396名村民提出撤销罢免要求,这样太石村最后确定提出罢免要求的实际人数只剩下188人,未达到法律所要求的该村有选举权村民总数1502人的五分之一以上。于是,村选委会根据有关法规规定,于昨日下午发出公告宣布原罢免动议失效。
本报一直对太石村的情况进行跟踪报道。村选委会昨日宣布原罢免动议失效后,太石村局势如何?村民有什么反应?带着这些问题,昨天下午记者来到了太石村,对部分村民和村干部进行了采访。从记者采访的情况看,对于村选委会的“公告”,该村村民普遍都平静接受,认为这个公告反映了大多数村民的要求,调查结果出来了,法律条文明确了,事实真相清楚了,原来罢免动议的基础不复存在了,大家自然也就不会再去参与罢免村委会主任的行动了。村民们普遍希望目前生产生活秩序正在恢复正常的太石村早日村泰民安,在上级党委、政府的指导和村“两委会”的领导下继续致富奔康。
光天化日,天地良心,我不知道这些报纸怎么能够写出这样的报道~!王八蛋的报道,让人联想到89年的六四,中央台的主持人在新闻联播里大言不惭地说:和平解决争端~没有任何人员伤亡~!也许是他们的无奈吧,在这样的时候,宁可沉默,沉默都是对于恶势力最好的对抗。sigh~~~~~
国内媒体的沉默同时导致的是西方媒体的热烈反应,当然,这次,又是一个典型的pro-democracy事件,又是个最敏感,最挑起西方激进分子神经的话题。
更戏剧化的是,现在再加上一个强烈英雄主义倾向的英国卫报驻上海记者本杰明,把陪同他前往太石村调查的湖北省人大代表被袭击事件,描述得血泪交加:“眼球爆出,脖颈折断,伤痕累累,奄奄一息”。霎时间,一个暴徒社会的丑恶形象诞生在记者九死一生的笔下,国际媒体都为之沸腾了。怎料人大代表第二天就痊愈出院,事实证明本杰明在出租车内只是被体内膨胀的英雄主义激情燃烧坏了,用了大量不负责任的主观词汇和肆意揣测。于是整个事件越来越扑朔,在境内媒体沉默,国内良知青年倾向于向境外媒体寻求真相的时候,境外媒体也变得激动过头了。那么,真象,到底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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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0月20日 5 张纸条儿了已经